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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3b8小说网 > > 金钱的欲望(NPH 强制调教) > 第十五章刁难虐女慎
    刘知溪从他一进门发出声音开始,心脏都快停止了。她默默地把衣服裹好,遮住自己裸露的胸,她撇开头,害怕他注意到自己。

    那个男人…

    她在叁年前碰见过他,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螳螂不知为何下边那玩意儿一下就软了下来,刚脱下来的裤子只顾着急急忙忙地穿上,门外的几个小弟俯着腰小跑到他的身旁,贴耳说道:“大哥刚刚我敲门示意了想跟你说二爷来了,但是你没听到…所以他直接把门踹了…”

    螳螂狼狈地把皮带系上,脸色又黑又臭,他咬牙抓住身旁男人的衣服,压低声音骂道:“你踏马就不会进来说吗?!”

    “大哥,我我怕打扰了你…”

    “滚!”

    “好…好咧!”

    “等等!把地下躺着的女人给我拖出去!”

    “好咧!”

    …

    螳螂系好裤子后,黑脸坐在和那个叫二爷的男人的对面沙发上。闷声干了几口酒后,瞥了暼收拾好衣服蜷缩在角落的女人,吼道:“臭婊子还不快给爷滚?!真他妈扫兴!”

    刘知溪连忙点头,扶着胸前松松垮垮的衣服,低着脑袋,试图让头发遮住自己的脸,不让男人注意到。然后蹲在地上把散落的酒整理好再走。

    曾经那些令她做了一年噩梦的男人突然回来了,怎能让她不害怕?

    袁承璋恐怖的地方不是性子太过于恶劣,性子恶劣脾气不好的男人她服侍的有很多。但袁承璋让她害怕的点如同食人熊一般,他喜欢看着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被吃掉,喜欢慢慢地折磨人去死,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袁承璋不是个傻子,眼前的女人躲避他眼神的行为太过刻意和明显了,不知道是故意招惹他还是因为其他的,但也确确实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呼出一口浓重的烟,斜睨跪在地上闷声整理的女人,轻笑,“能让你把持不住活来一场春宫宴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吧,怎么现在一直埋着脸,是害怕给人看见吗?”

    螳螂微微一愣,没想到袁承璋正式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他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啧了声,随后摆摆手说道:“什么货色,就是个贱货一个。来了南城沪夜还想着立牌坊的婊子罢了。”

    刘知溪沉默着没说话,收拾好跌落的酒后踉跄地站起身子就要走,袁承璋抬脚交叉搭在桌子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笑着吸了口雪茄,没说话。

    刘知溪低低着头,说道:“爷,能否行行好,让我出去…”

    “可以啊。”他说。

    刘知溪点了点头,喏喏道:“谢谢爷。”声音有些沙哑。

    “你可以选择从我这里跨过去。”袁承璋冲她挑了挑眉。

    螳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刘知溪十分窘迫,她知道男人在调笑她,她旦凡敢从他腿上跨过去,今晚她的腿就会被打断。

    叁年前她就已经见识过男人的狠辣了,现在她又怎么敢真的做。

    “爷,求你行行好,别为难我了好嘛…”

    “我哪有为难你啊,我不是说了吗,从我这里跨过去,我就让你走。怎么?是没脚吗?连跨都不会了?”

    袁承璋眼神里满是轻蔑的眼神,两条被西装裤整洁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正交叉搭在桌子上。刘知溪只要一低眸,那白皙的脚踝上绑着的鲜红的脚绳便会十分醒目地刺入她的眼睛里。

    纯黑的皮鞋、白皙的脚踝和艳红的脚绳,叁种浓郁的颜色相得益彰,也让刘知溪感到其中莫名的强制感,仿佛那条绳子套的不是他的脚踝,而是她的脖子。

    刘知溪站在原地半天没动,袁承璋也不恼,饶有趣味地擒着笑,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被迫表演的动物那般好笑,不急不慢地收回退,变换成双手撑在大腿上,上身向前微俯,左手两指尖还叼着一根雪茄。

    他抬起右手示意女人蹲下。

    刘知溪颤抖着身子,怀揣着恐惧听从蹲下,但脑袋依旧垂着,不敢和男人对视。

    袁承璋用拿雪茄的那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女人仰起头和他对视。刘知溪狼狈地脸和凌乱的头发映入他的眼前,袁承璋的表情未变,只是微眯了眼睛,仔细打量着她。

    刘知溪感觉被他手指触碰的肌肤已经开始冒着冷气,那冰冷感正在快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她的牙齿都快忍不住颤抖起来,为了抑制这种效应行为,她拼命咬住自己的下唇,可身体还是忍不住在颤抖。

    他的目光像一条潜伏在热带森林河流的巨蟒,在混浊的河流里探出审视的眼睛,悄无声息地跟随在随着闯入禁区的外来者,思量着怎样诱引着他们到他的领地,然后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时候,蜿蜒他粗壮的身姿将人紧紧缠绕着,直至他们绝望挣扎地窒息或是张开血盆大口将一个又一个的人吞入腹中,让他的尸体被自己的消化液慢慢消化殆尽。

    刘知溪现在就像是无意闯入了巨蟒领域的外来物种,未知的恐惧和绝望正在一点一点地将她包裹吞噬。

    尽管袁承璋想忽视她的小动作,可她跳动颤抖的睫毛实在是吸引他挪不开眼。

    坐在对面喝着酒没个好气的螳螂实在是憋不气了,大口闷了口酒后,粗鲁地清了个嗓,“哼,这骚货骚倒是挺骚的,脸实在是有点倒胃口。”

    袁承璋闻言没作言,抬起她下巴的手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光洁的下巴,又无言地往上抬,抹了抹她快掉完的口红。

    他的手凉凉的,沾染上柔软的唇,刘知溪受了刺激,忍不住缩缩她的脖子。

    男人不允许,强硬地用手掐住她的下颌。

    两个人僵持了须臾,袁承璋倏然又俯下了身子,凑近她的脸,他缓缓地张开双唇,对着她的脸吐出浓重的烟雾。

    一种她难以形容的香烟味扑面而来,令刘知溪条件反射地屏息。

    她受不住这样窒息的包裹感,她颤抖着开口:“爷…求你…”

    闻言,袁承璋噗嗤了一声,笑了出来,他戏谑道:“知道我是谁?”

    “你是…二爷…”刘知溪被强迫抬起脸和他四目相对。

    “嗯?还有吗?”他收回了擒住她下颌的手,将雪茄按在桌上的烟灰缸上,视线落回了自己手上,他开始把玩起自己的手。

    刘知溪蹲得腿麻,腿一麻,跌落在地上。

    她愣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脑袋,闷声说没有。

    听到她的回答,袁承璋只是从鼻腔轻哼了一声,打量自己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你这酒八百多吧。”

    “是的,二爷。”

    “你拿来的五瓶我都要了。你想走也不是不行,我这人天生不喜欢太过为难女人。不过你走也是有条件的,毕竟我买了你今晚要卖的五瓶酒,我总该在你身上讨点好处吧。你说是吧?”

    逃不掉的终究会降临。

    刘知溪认命地闭上眼,应了男人的话。

    “我也不要求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为难女人,女人做不到的事我都不会提。只要你把这五瓶酒喝干净了,我就让你出去。”袁承璋单手从地上拎起一瓶酒,仔细端详着,“是瓶好酒,可别浪费了。”

    他的话如毒蛇一般冷嗖嗖地窜进她的心里,一张口把她的心脏咬住不放。

    刘知溪听话地点点头,刚想伸手从他手里接过酒,却又被他一个收手躲避开。

    她疑惑道:“二爷,这是做什么?”

    袁承璋冲她一笑,“不好意思,忘记说了。还有一个规则是——我要你用自己下面那张嘴喝。”

    什么?!

    刘知溪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

    但接下来男人的话把她打回现实,“怎么?做不到?”

    他的话如同警戒线,让刘知溪不敢再有一丝犹豫,连忙点头说做得到。

    螳螂见状,迟疑地用眼珠子瞥了暼袁承璋,又瞧了瞧刘知溪,须臾,拍腿大笑连说好几声好。

    “不愧是二爷,还是你的招术高啊!哪几个人敢不从二爷你的话?哈哈哈哈哈!这个贱货就是欠干,不给她点颜色还真把自己的眼珠子望上看了,来这儿的女人哪个不是张张腿就等男人提命根操的啊?!该!”

    刘知溪只觉得自己脸火辣辣的疼,刚刚被螳螂踹在脊背上的几脚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在袁承璋的注视下,她不敢再磨蹭,着急忙慌地从他手上接过酒瓶,拿过桌子上的开瓶器打开后,捞起自己的裙子,把薄薄的内裤往旁边一撇,手上握着酒瓶就要往自己的逼口戳。

    刚受到惊吓和恐惧的刘知溪逼干得不行,要真这么直愣愣地戳进去,保不了会出血、受伤。

    袁承璋突然开口:“这么好的酒,照你这样插进去,喝得了吗?还是说你嫌弃这酒,需要叫人再拿来些好得来?”

    “我…”刘知溪刚想开口,却被袁承璋打断了。

    “也不是不行,我可以把那些酒全都买下。不过你得全部都喝完,要是我中途有什么事要走,我可保不了会自己上手帮你弄。你知道的,我是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一个不小心弄伤了你讨饭吃的玩意儿…”

    “不用,不用。”刘知溪不敢想象那个后果,疯狂摇头拒绝。

    袁承璋满意地笑了笑,对上她,用手拍了拍桌子,命令道:“跪上来。”

    她迟疑一秒后,不敢再耽误,端起酒瓶朝他那儿挪动,至直她慢吞吞地粮从跪在桌子上,一抬头就与对面的螳螂面对面对视着。

    他那双逆毫不掩饰的下流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上下打量着,最后停在她因衣服破裂而半裸露的大奶子上。

    她不愿再做出无意义的反抗,也不想做出在他们眼里似一幅欲情故纵的情调遮挡。

    身后传出男人幽幽的声音,“趴下”。没携带一丝感情。

    她的手机臂撑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仿若将她置身于冷冻了千年的冰窖之中。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结果、袁承璋停抬起手朝着她翘起的圆润的一瓣臀肉上狠狠地印上了一掌。

    他沉声呵斥:“抖什么?骚货。”

    突如其来的一掌,惹得刘知溪惊呼,面朝着男人的屁股也摇晃一缩,被撇到一旁的内裤随着她的动作又被夹进了两个肥嫩的逼肉里。

    她的内裤是纯白色的比基尼叁角款,即使有那么一块薄薄的布料遮挡住了她的逼,但逼后的部分只有一条细细的绳子勒着。

    情趣又下流。

    刘知溪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男人炽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她甚至还可以听到男人富有节奏的浅浅的呼吸声。